市场鬼哭狼嚎,正好配合我们风花雪月一番。
古典诗歌中的用典,是一个重要的问题。因为,诗歌的字数就那么多,一些极端复杂的东西,必须通过巧妙的用典那进行化解。
周末本ID贴的那首七律,估计能真看明白的没有。因为,大家都没看到其中巧妙用典的地方。
请问,在下面56个字中,哪两个字是最重要的?估计没人能正确回答。
“二月人间风日鲜,鹅黄鸭绿蔚蓝天。红娇紫嫩新开眼,碧淡橙浓晓放船。几处闲云时远近,一壶清酒任醒眠。莺歌燕语万千树,婉转枝头正可怜。”
本ID这七律,前面七彩泼洒,看看那七个颜色字,刚好构成光的分解。而第五、六句突然归于极端的平淡,形成鲜明对比。然后,最后一联是点睛之笔,没有最后一联,这诗也没必要写了。
这里,最重要的是“枝头”两字。关于这两字的典故,最出名的是宋朝那尼姑“春在枝头已十分”的所谓悟道诗,次出名的,当然是那句词“红杏枝头春意闹”。
这里的枝头,总是和春意相关,而春意即禅意,至少在诗歌领域是这样理解的。
前面七句,千言万语,或色绚天地,或平淡于心,更有莺歌燕语万千树,却说不得这枝头半点,却无一不是婉转枝头正可怜。可怜,可爱也。正可怜,如拈花之一笑。
如果具有这只眼,那么这首诗就能读懂一点,否则,都是凭空瞎说。
这用典用得好,就是完全看不出是用典,所谓水中着盐也,这不是刻意就能为之,也不是古人就一定能为之。
诗歌大道,今人也可有古人难到之处。
编者注:原文是红色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