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忙于面首股票,冷落了孔二爷,闹得这两天北京凄风苦雨的,大概是孔二爷在二千多年的时空睡袋中太被本ID冷落而嚎啕所致。男人,真是一种麻烦的玩意,无论孔二爷,还是X大爷,被面首就书呀像呀地到处显摆,不被面首就尸呀神呀地到处哀号。历史,交织的不过就是这些被面首不被面首者的哀号与显摆。历史者,面首也。
历史这面首且不管他,今天就说说这孔二爷的《论语》。所谓有眼皆盲,《论语》被手淫口淫了两千多年,人人在那字里行间寻微言大义,寻到的不过是点点精斑而已。如果说孔二爷得了什么天启,因而神哉圣也,那更是狗屁。孔二爷倒有点儿像狗,让人像狗一样到处乱赶,最后还借什么麒麟被逮而逃到时空睡袋去了。其实那哪里是什么麒麟,最多就是人狗乱搞的产物。
这一狗样的人,狗样嚎啕而出的《论语》,又有什么可值得去论去语呢?如果真有什么是值得去论去语的,那么什么才是真《论语》呢?
所谓真《论语》,就是当孔二爷被人狗般追赶、被人狗般淫乱时依然横天横地者。如果你那《论语》,面首股票时就没了,被面首时就没了;或者,道貌岸然于朝堂之上时则有,猥琐野合于乱草之中则无;更或者,叫万岁万岁万万岁时则有,叫大床大床大大床时则无;那么你那《论语》,不过是狗屁。
何谓真《论语》?横古横今而不移寸步,不移寸步而横古横今。无此,于《论语》又能何语何论哉?!
脑子注水者曰:此真《论语》者,禅乎?
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