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康子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
杨伯峻:季康子问道:“你学生里谁用功?”孔子答道:“有一个叫颜回的用功,不幸短命死了,现在就再没有这样的人了。”
钱穆:季康子问孔子:“你的弟子哪个是好学的呀?”孔子对道:“有颜回是好学的,不幸短命死了,现在是没有了。”
李泽厚:季康子问:“你的学生中谁爱学习?”孔子答道:“有一个叫颜回的,好学,不幸短命死了,今天没有了。”
详解:本章与上章一致,再次肯定颜回是孔子所认定的唯一符合其好学标准的学生,只是回答的对象不同,由此更证明了此观点非孔子一时之论,而是他的一贯之论,也从一个侧面证明,孔子之后打着孔子旗号的人,都不过是借孔子之名贩卖求名而已。至于对孔子这两章类似回答的繁间之异进行穿凿,都是无聊之举。同样问题,在不同时间、对不同的人,回答大同小异,极为正常。套用心理学,如果一个人对同样问题的回答永远一字不差,那只能证明此人口不对心,所谓回答都在背稿子,而这显然不是孔子所乐意的。
可能有人反问,如果孔子学生后来都违背孔子,那又怎么证明本ID所解的《论语》又是孔子本来的意思?有怎么能证明本ID不是借孔子之名贩卖求名?这问题早有回答,能解《论语》的,必须超越《论语》,你的见识还比不上孔子,那你又怎么可能解释《论语》?本ID能把《论语》500多章首尾一致、符合语法地解释出来,如果说孔子的观点有可能达不到本ID解释的那么高,那是孔子的问题,而不是本ID的问题。而且,谁又能证明孔子的观点就没有这么高呢?
本ID只关心《论语》这文本能够诠释的可能意义,而且这些意义是前后贯通且互不矛盾的,这就如同把500章《论语》当成500个方程,本ID所解释的意思就是其公共解里的最大值,而千古以来,能寻到公共解的都罕见,更不用说最大值了。本ID解释《论语》,如看掌中果,千万别以为这就是本ID的思想,更不要以为本ID是借孔子之口来宣扬自己的思想。本ID自己的思想,想讲就讲,还用借古人之口?这只是孔子可能思想的最大值,但即使是孔子最大值的思想,又怎么明白本ID的所思所想呢?
不仅是本ID,人人都有风光无限,盖天盖地,又岂是一孔子就能笼罩的?孔子又何曾笼罩任何人、憋屈任何人?不过都是自我笼罩、自我憋屈。然后时不时跳几个鲁迅、胡适般的小丑,可笑可怜!
子曰:语之而不惰者,其回也与?
杨伯峻:孔子说:“听我说话始终不懈怠的,大概只有颜回一个人吧!”
钱穆:先生说:“和他讲说了不怠懈的,只是颜回了吧!”
李泽厚:孔子说:“和他谈了,就不松懈怠惰的,大概是颜回吧。”
详解:如果都按上面这种解释,那孔子绝对是一废物点心,孔子的话,连一部AV都比不上。多少人看了AV后,就可以始终不懈怠,万牛拉不回?又何必颜回?孔子搞了三千弟子,如果说最终只有颜回能完全得其髓,这还说得过去,就像达磨把全中国翻了遍也只找到了二祖一人;但如果孔子连教几十年,听讲后连始终不懈怠都只有颜回一个人,那孔子真该多看AV好好学习了。
“语”,本义“谈论、议论、辩论”;“之”,指代“语“的对象;“惰”,衰败;“其”,通“岂”,难道,表示诘问。“与”,同“欤”,表诘问。本章的意思是,难道能言善辩的只有颜回吗?也就是说,颜回之所以是颜回,并不是因为他能言善辩。当然,一个好学的人,自然能言善辩,但好学不在于能言善辩,多有能言善辩之徒,不过死剩一张嘴,这种人,又有什么用?
这一章,依然是在肯定颜回之学,只有颜回得孔子之髓。孔子之学,不在言语上,不在文字上,不在如讼师般的口若悬河上,否则,全民讼师化不就完了?就像这个时代,谁都能忽悠、谁都能恶搞,但又有多少人是真明白事的呢?生不知生,死不知死,那叫行尸走肉。人身难得,又有多少人能不耗费在嘴上、床上?说取行不得的,行取说不得的,参!
缠中说禅白话直译
子曰:语之而不惰者,其回也与?
孔子说:任何人与他辩论而他都能语不衰败的所谓能辩之士,难道只有颜回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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