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他的体液喷了我一身(八、九)

Posted by 缠中说禅 on 2006-09-30

下雨的下午,雨,依然喷洒着。有雨的下午,总是那样漫长。天空低垂,遮盖天空。

门铃响起,5秒后,他,西装革履地堵在门外。

“能进来吗?”
“你说呢?”

灯光,语言般苍白。窗外,雨还在下。手提电脑里的期货行情躁动着,烟云不断升起,比灯光更苍白。

江水,划过这传奇的大都会,子夜的霓虹依然糜烂。下面,那有着神秘名字的五星级酒店晃荡在一片璀璨的光影中。

百分百埃及棉床单、负百分百明代橱柜,象牙色爱尔兰麻质枕头枕着红底金字的唐诗,意大利椭圆形旋转玻璃桌上的行情依然躁动。

世界最俗的名字,世界最高的酒店,簇新的房间悬挂在城市之上,簇新的材料放射着冷峻的光。不远处,电视塔尖不断绽放的灯花散向不眠的城市。偶尔有几朵,带着秋雨破窗而入,跌落在床头的漆器屏风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