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政治,利之淫。民主之于政治,避孕套之于淫也。淫者,人之性;利者,性之人。人,野外而房中复避孕套,时之利也;政治,无为而专制复民主,利之时也。利而时,时而利,人性性人,政治存焉。民主,政治之避孕套,岂非时利利时乎?
避孕套之利,一曰避孕,二曰避病。若人人严守所谓一妻一夫之理,不求床笫之欢而惟求香火之延,则避孕套无可存之理矣。然是理非理,无理必理,假之以天,乃妖言之惑世也。世间无如此之人,复无如此之理。天理不离人性,离人性而求天理,惟生虚妄矣。人常有性,人性非常,时易则易,时岂常乎?然则避孕套以人而性,非人以避孕套而性也。
盖人之性,非虚妄之天理可域。避孕套,非内乎理,非外乎利。利之时而政治,民主非政治之天理也,时易则利易,利易则理易矣。时者,非时,岂一乎?域时而理,域理而性,同妄。夫时,性人人性,无外乎利矣!
避孕套之于人,利也;民主之于政治,亦然。利无常利,人无常人,民主之政治亦复如是。世间非惟一种之人,则非惟一种之避孕套;复世间非惟一种之政治,则非惟一种之民主。避孕套之优劣非关大小,适其人而已;民主之优劣非关中外,适其政而已。汉唐亦有汉唐之民主,古亦有古之避孕,岂避孕套必为一胶套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