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民族主义,单纯、裸露地问题了!

Posted by 缠中说禅 on 2006-04-02

世界上,那些最经常又最难于讨论的话题中,一直少不了所谓民族主义的话题。人,一生下来就被民族了。如今,性别可以随时随意随地变,国籍就更可以随时随意随地变,而民族,好象还是没进化到能随时随意随地变的程度。一个削尖脑袋,不惜通过一切阳道、阴道去非中国的中国人,在非中国的地方,大可以随时随意随地变性、变国籍,但还是被称为华人,少数族群地归于非中国的中国圈子。

民族,比性和国家更牢固,唯一能与之较劲的,大概也就是所谓的宗教了。而民族主义,一向都被天经地义,即使反对的人,也会小心翼翼地将反对的角度定义在极端的。

就像各类宗教非宗教的宗教,极端民族主义从来都是战争的温床。民族主义,从来都是一个非概念的概念,非主义的主义。为此,民族主义往往成为最直接、最狂热的宗教,成为最容易被点燃的东西。点燃的民族主义,除了狂热之外,好象与一切无关。

单纯的民族主义就像裸露的电线,当这些电线互相缠绕时,一切变得难以控制。民族主义是必要的,而单纯的、裸露的民族主义就是大问题了。如果一个民族真需要什么主义,那么民族主义只能是其构成的部分,而绝不可能是其全部。

但历史无时无刻不在证明,民族主义往往被别有用心者利用成为单纯的、裸露的民族主义,然后点燃,然后爆炸,然后一切灰飞湮灭。一个理性的民族,真正强大的民族,必然是非民族主义地民族主义着的民族。什么时候,单纯的、裸露的民族主义不再被历史所点燃,那时候,民族主义才会真正地民族主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