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的《汉武大帝》,如江南丝竹强奏关东大曲,竟然博得一片喝彩,真是以犬类虎,可笑之极。其实,汉代的强悍,从高祖母亲刘媪的一次著名野合就见端倪。可惜,从此之后,野合之风在儒化的历史中消亡,民族气运也随之温文尔雅地逐渐衰落。
特具反讽的是,儒家的祖师爷孔二先生就是更早一次著名野合的结果,而最早一次文字记载的著名野合,是禹治水之余忙里偷闲与涂山女的台桑之会,这次结果就是那创立夏朝的启。
从野合开始的文明史又有什么值得羞耻?所有民族的开始归根结底都是野合。野合象征着一种民族强悍的生命力,一个抛弃野合的民族,也抛弃了民族的强悍生命力。而重振民族强悍的生命力,只能也必须从重振“野合”开始。
野合,民族生命强悍之基,民族气运重振之始!所谓的文明,对于一个民族的强悍生命力来说,从来都是奴化、太监化的代名词。一个真正强大的民族,必须是在文明进程中依然能保持强大原始生命力的民族。否则就如同笼里的野兽一般没了脾气,只能任人忽悠了!
强悍的民族原始生命力,就是那以天地为席,一阴阳而抖擞的包天阔地的气概,是握着蛇向上帝宣战的豪迈。生死与我和干?我者,天上地下,惟我独尊。搅大地为黄金,化毒药为醍醐,没有这种最原始的冲力,任何的科学、文明都如毒药,何能成为醍醐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