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注:原文此处有图
这位何新,从来都是以老卖老,以无知卖无知,今天在他的《论中国画的古典精神与当代画风的没落》(《何新画集》自序)里,又领教了一次,也就费点时间修理一下。
何新,借口致力于南宋与元之交玉涧、温日观、牧溪禅画一宗,屁颠屁颠就卖弄起有关禅宗的何性知识来。里面竟然有这样的话:“在佛教中,人类问题被一分为三加以考虑。其一为欲界,其次是欲望较为淡薄的现世界即色界,最后是欲色都消失的无色界即觉(佛)界。禅宗所注目的正是从欲界、色界解脱出来,而臻入无色界的境地。”这里的错误如此常识性,真是太何新了。无色界即觉(佛)界?禅宗所注目的正是从欲界、色界解脱出来,而臻入无色界的境地?就算罗汉入灭尽定时,业已不在无色界最高的非想非非想天,这么幼儿园的东西都错,还敢扯禅宗旗?难道何老大也想馒头一番?
这位连如此幼儿园的错误都敢犯,若没有如下错误那反而奇怪了。一直以来禅宗受老庄化的侵蚀,几乎所有人都把禅宗和老庄混在一起,胡诌什么禅宗是中国化、老庄化的佛教之类的废话。因此何老男人说“而由庄学向上一关,便见禅机。”,也就是人云亦云地国学大师一下了。何新,何新?这样够孱够缠的禅宗,除了让何老男人之辈国学大师地口活一下,还有什么意义?
这位,大肆显摆男人无知更无畏的毛病,国学大师地国学大师下去,说什么野狐其实就是胡说的意思。既然胡说,那就看腊月三十怎样吧,看看究竟是胡说还是狐说。这位还说什么“禅宗之所以自居教外,单传心印,不立语言文字,也是为了破除遮诠之障。”但遮诠又何曾障?翳眼生花,无事生非。
很这位地请这位,以后可以藏把剪刀暗地胡戈一下,但不要国学大师地以为可以凯歌一番就把上门牙与下门牙用馒头撑着胡说陈说,到时候胡不了都狐了,新不了都陈了;很这位地请这位,先参夹山见船子公案,再看德韶见法眼公案,宗门事大,莫乱统!